两个芬兰人可以天南地北说起前不久看病的奇遇。兜兜转转了大半天,两人之间私下的谈话,始终没有说到那个医生的是男是女。对许许多多初到芬兰的宾客说,这一点似乎大有不足,也百思不解。
但是,过了好些年,大家开始明白,缘由所在。Roman Schatz 在他的新书《不可思议的芬兰》(Finland: what a country;赫尔辛基:Johnny Kniga;2014)说撇开性别不谈,这样课题才能集中在关键之处。(页86)
我们呢?这些年月,陆陆续续读到的那些消息总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深感沮丧。新一个案例是行动党诗巫国会议员林财耀先生揭发大马教育文凭(SPM)国文模拟考试参考书带有种族主义的内容,实是出自中四必读教科书:Harga Hidup。
书里收录的短文Melissa,以15年前的种族冲突事件为故事背景,除了公然谈及“为什么华人必须杀马来人,马来人必须杀华人,为什么”,另外还直指华小破坏国民团结云云。
如果此处且把种族的色彩去掉,大家将会怎么评估这一本书:“为什么A必须杀B,B必须杀A,为什么?”既然事关的是生命,为何我们不能把毋关宏旨的族群暂放一旁呢?
这个国家,越来越难扑朔迷离了。课程设计的凭借何在?部门行政的标准何在?领导发言的坚持又何在?新闻的报道,评论的角度,思考的重点,与理性渐行渐远。结果,核心的议题都被唯恐天下不乱的政客模糊了。
难道,他们不懂性别不是论据的重点,种族和信仰的不同也不是?难道,他们不信任何心理和生理的差异,和一个人言行的荒诞无稽没有必然的关系?否则,评议的矛头,为何不能指向言论的实质本身吗?
两个芬兰人可以天南地北说起前不久看病的内容,是风度也是态度。机场的《赫尔辛基旅行指南》和酒店的《体验埃斯波(Espoo)2014》的中文版本,流露了什么显示了什么?长进和不长进,一下子全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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