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摆设的全是一件件逐年失传人间的古玩和家具。楼上那个培训厅,墙上挂满珍品,除了精致的钟表和小巧的陶器,还有难得一见的木刻弹弓;楼下柜台一角还有一橱一橱的硬皮书。
屋前是一地踏踏实实的青草,相望一环堂堂正正,向上直挺的松木。屋后是一条清清白白的河道,古早据说还可以用作发电。河岸之间架起一道木桥,旁边还有木制的儿童乐园。秋千是木,跷跷板也是木。
那个冰凉的夜晚睡得不好,清晨早起,散步其间店主引领我逐一参观。“来,看我的博物馆。”两层楼高的建筑,藏有早岁一台台的机器一部部的古旧纺织机;忘记是一楼还是二楼,还有一篮白白灰灰的羊毛,带有浓浓的羊骚味。
送了我一些羊毛,绘测师出身的店主听闻我的国籍,说起80年代中曾经从英国接手一间马来西亚的医院设计;跟着建议:“你还有时间,可以看看夏天的会议室。有人也在这儿行婚礼。”
然后把会议厅亮灯,给我任意拍照,我发现一台古董钢琴,随口问问;他说:“我也弹一点。”一点还是一些,品味和气质毕竟不能造作的,到访ww.myllyniemi.fi的网页就能觉察。
吉隆坡毕竟没有山水画也没有马致远的枯藤老树昏鸦;飘逸、沉郁和清丽是Myllyniemi的秋思,映照了赤道之上的夕阳:小桥不再小桥,流水不再流水,茨厂街上现在也留不住几户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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