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ly 17, 2019

芬兰怎样走出冰天雪地




才离开吉隆坡国际机场不久的凌晨,空中操盘的机长报告:飞流纷布,乘客就座。亮灯低头翻看《新海峡时报》封面的那些新闻,一边感受摇摇晃晃的机身,难道这就是本国未来的写照吗?

都是乱流。星空之上和星空之下,充满了乱流。一件件其实微不足道的小事,一经有心的尽情渲染,恍然是一件远比国家被外人丢粪还要轰动人间。这样的错体,到底说明了什么?

独立建国53年,我们在意的仍然只是一篇篇表面文章,诸如一面国旗的张挂尺寸一个口号的呐喊高低,还有政治正确的余兴节目和文化表演。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可以炫耀万众一心的国民团结?

临近国庆的日子偏偏接二连三读到党营的报章和想要出位的要员高调指控张念群律师、梁志坚律师之事毕竟是让人难过的。我不禁想起的是那些年月人在工艺大学选修规划系时教学的相对开放

有一个学期我们走访了槟城的邱公司,我以确实有限的认识向那位阿拉伯后裔的讲师解说宗庙和族谱的意思,他后来跟着兴致勃勃引领我们到回教堂旁的一块墓碑:“看,我的先祖。”

我真的想不起当时大家的穿著是否得出口得体议论是否恰当,但是,我记得那确实是承自先后后人的一个望族;在80年末带领着他的一班学生,实地摸索一个马来西亚古迹的点点滴滴。

转眼廿年去了。回儒两大文明之间的对话与讨论,自时任副首相的安华倡导之后,似乎渐行渐远。我不知道一个马来西亚的未来也不知道一个马来西亚的远景,倒是荷兰机场和荷兰航空和的操作选项越来越国际化。

班机误点的那个清晨,KLM一降落史基浦机场,地勤服务专员协助搭客紧急重发机票,和和气气地指着涵盖中文简体和中文繁体的n种语言的系统菜单,供我自选。

我们这里单就语文的问题,吵到现在还没有一丝正面的结果。所谓制度化拨款所谓承认独中文凭,直到此时此刻,仍是纸上谈兵。相比之下,北欧芬兰的地方政府正为移民子女引入中国教师和中国教材堂堂正正的传授正课的中文课程。

2010829日,离乡千里,一地晴空;距离一个马来(西)亚国庆53周年仅有两天;可惜人权和民权的奋斗,始终还是乱流不但不能入流,甚至还加上了错综复杂的信仰纷争。
同在这一只宝号Malaysia的飞机上每一个乘客,身处乱流纷飞,当下只能继续感受半个世纪以来的同样的一种摇摇晃晃:行政摇摇晃晃,立法摇摇晃晃,司法摇摇晃晃。

持续至今,摇摇晃晃的领域变本加厉:第四权的媒体摇摇晃晃,教育水平摇摇晃晃,建筑工程摇摇晃晃,就连执业24年的那个律师盘问泰国法医普缇医生的方式也摇摇晃晃。难道这就是一个政权未来的写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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